手掌寬的黑sE蕾絲帶,穿過梁鹿長卷的頭發(fā)和雪白的頸,垂在xk0Uj叉后,又從后背繞回x前,沿著豐翹的r打了個圈。
瑩瑩玉玉的兩團(tuán)被拘勒得變了形狀,像熟透的木瓜掛下來。
頂端顫顫巍巍的,沒有任何遮擋,嫣紅刺眼。
帶子足夠地長,從x下經(jīng)過腰窩,纏到肚臍的位置后并成一條,順著她空蕩蕩的下T打出一個T形,險(xiǎn)險(xiǎn)罩住腿心,而后又分開,貼住腿根盤回后T,在腰T交接的陡峭線條處綁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jié),穗帶一直飄到了高跟鞋邊。
與其說是一件衣服,不如說是一條華麗的繩子,既是包裝,又是捆綁。
露骨地駭人,大膽地驚心動魄,足以讓任何一雙眼球充血,任何一副軀T血脈僨張,肖欽也不例外。
但是他有足夠的耐心。
燭火嗶啵,昏h微弱的光給梁鹿沁白的肌膚添上暖sE,更加幽冶。
x前的朱紅已經(jīng)微涼發(fā)皺,她想用臂肘擋住,卻顯得yu蓋彌彰,徒將白膩擠得香軟四溢。
肖欽沉沉寂寂地看著,甚至后背都忪懶地靠在椅子上,除了握著座椅扶手的手,松了又緊。
梁鹿m0不準(zhǔn)肖欽的沉默,只覺得那雙眼睛淵深黢諳,迸出的光卻炯厲似刀片,剝掉了她身上寥寥無幾的蕾絲帶,還要剝開她薄弱顫栗的肌皮。
他明明坐著,卻是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盛氣驕矜,肆意若定。
只這樣被他看著,梁鹿就已經(jīng)腿心sU麻,春cHa0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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