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框砸在腕骨上發(fā)出悶響,傅識均面無表情,宋清淮卻松開了手,低聲呵斥:“你瘋了?!”
傅識均順勢擠進去勾上門,然后捧著宋清淮的臉頰咬下去。
信封可憐兮兮飄落到地上。
“唔……傅識均你有病嗎?!彼吻寤磼暝婚_,被動承受如颶風般的吻。
這家伙怎么比自己更像病入膏肓的瘋子。
傅識均略帶薄繭的指尖在他尾骨處輕點,雖然什么也沒說,但兩人心知肚明。
“不行,隔壁有人?!边@里的隔音不算好,他丟不起這個人。
傅識均顯然誤會了他的意思...他的意思,他嘴上假意安慰,“只要你不叫出聲,沒人能聽到。”
才怪,叫得整棟樓都聽到更好。
宋清淮沒他厚臉皮,死活不肯。
傅識均故技重施,摘下領(lǐng)帶綁住了他的眼睛。
淚花洇濕了酒紅色的領(lǐng)帶,宋清淮力氣比不上傅識均,他半張著嘴喘息,濕漉漉的手掌按在門板后。
門板另一面突然傳來震動——“清淮,你房里有熱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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