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親跑斷了鞋跟,精貴的旗袍沾滿了塵土,四處求告無門,沒人愿意沾一身腥。
偌大一個宋氏集團老總涉嫌走.si,且數(shù)額巨大,說出去誰信?
但就是有人信,還說怪不得宋氏能一直屹立不倒。
明明所有的成就都是父親日以繼夜打拼換來的,但沒人相信,篤定他做了不光彩的事。
數(shù)不清的記者烏泱泱圍著他們的別墅,宋清淮有家不能回,而宋清澤早被轉(zhuǎn)移,在出庭那天做證此事為實。
一打又一打的證據(jù)被呈上來,短短幾天,父親頭發(fā)花白,再不見當初意氣風發(fā)的模樣,他流著淚認罪。
宋清淮被指尖燃盡的煙燙到,他垂眸碾滅了煙頭,“你想說什么?”
宋清澤看著旁邊深不見底的湖水,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你爸一點也不無辜,他就是絕世壞種,你以為我爸媽怎么死的?就是被你爸害死的!他為了吞并我們家的股份……把我當狗一樣養(yǎng)大,還想讓我感恩戴德!做夢!”
宋清淮目眥欲裂揪著他的衣領(lǐng),“你胡說!我爸對親人向來寬厚,你怎么敢!”
宋清淮幼時羨慕著宋清澤,除了傅識均誰也不知道。
因為父母心疼宋清澤,所以總是對他處處關(guān)心。他這個親兒子有時反而成了被忽略的那個。
“他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如果不是心虛?!彼吻鍧尚χ锏?,順便狠狠推了一把宋清淮,“你猜識均哥是信我還是信你這個殺人犯的兒子?”
今晚沒有月亮,湖水靜謐黑暗得像另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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