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淮壓住眼里的熱意,“好,她很好?!?br>
不知冷不知痛,長眠于地下,應(yīng)當是好的。
這個謊言綿延了五年,宋徽商不傻,但他只當不知道,父子倆小心翼翼牽著麻繩兩頭,維持和平的假象。
“爸,明年這個時候你就自由了?!彼吻寤礌科鸬淖旖怯行┙┯?,“到時候我們一家三口團團圓圓,再也不分開?!?br>
宋徽商握緊話筒,“好。”
沉默蔓延在這一小方天地,獄警提醒他們注意時間。
“爸,我這些年一直在想,”宋清淮眨了眨眼睛,“您是清白的對不對?是他們冤枉您?!?br>
強忍的眼淚打濕了圍巾上的絨毛,潤潤地黏著下巴。
宋徽商低聲呵斥:“不要胡說,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五年了。五年了!淮淮。”
不管真相如何,他也坐了五年的牢,再追究過去沒了意義。
人總要往前看的。
“這事兒過不去!”宋清淮只留下一句話,“我不信,我活著就為了一個真相。”
宋清淮撩下話筒,窗口后的宋徽商激動地站起身拍著玻璃,又被獄警制止帶走。
這地兒太荒涼,連滴滴都沒人接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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