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淮仍然安安靜靜躺在那里,無知無覺像一幅折損的美人畫。
思緒開始翻騰,這半年來經(jīng)歷的一切猶如走馬觀花。
六月份的某天,一份監(jiān)控送到他面前。
五年前,本該在千里之外出差的宋徽商,半夜來到傅家夫婦所在的漁村。
在他離開后不久,傅家夫婦死于二氧化碳中毒,第二天才被發(fā)現(xiàn)。
宋徽商托關系刪掉了這一行程記錄,這事兒誰也不知道。
辦案負責人走了過場,勘察現(xiàn)場得出結論是,沒有第三方存在痕跡,宣布為自殺。
他連父母最后一面都沒見到,更沒留下只言片語,一夜之間,他成了沒有家的流浪狗。
后來宋徽商幫他操持的葬禮,又收購了群龍無首的傅氏集團。
利益是悲劇的永恒課題。
如此種種,他實難自我說服。
他已做好打算,收集證據(jù)重啟舊案,不管如何做一個了斷,慰藉父母枉死的冤魂。
可是,宋清淮,宋清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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