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裝著一枚玉牌,是他十八歲那年和宋清淮去一座有名的寺廟求的。
傅家和宋家父母各一枚,刻了各自名字。
他的母親很喜歡,一直貼身帶著。
傅識均曾經(jīng)擁有一個不輸宋家的溫馨家庭,可惜都沒了。
人死如燈滅,世間種種只是活人的感情寄托。
思及此處,傅識均眼底的濃墨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玉牌在燈光下透出溫潤的光。
他收好玉牌,拎起褲腳,不在乎干不干凈,一條腿支著,坐在地上。
宋清淮在他一墻之隔的地方安睡。
就著濃郁消毒水的味道,傅識均緩緩閉上了幾天沒有合過的眼皮,終于睡了個好覺。
宋清淮躺了將近一個月,卻沒等來解約通知。
按理說節(jié)目組并不是多有良心的人,拖得越久,節(jié)目熱度下降,按照他們的作風應該會趁著他康復期間換人,并且借著他再消費一波流量。
《蒼山負雪》劇組派人送了花來,隔天劉導百忙之中親自來探望他,這令宋清淮有些受寵若驚。
“你好好養(yǎng)身體,不用操心劇組,你就是沈如是,沒人能替代?!眲菩闹酶?。
旁邊南峪也跟著寬慰:“小學弟,粉絲們都在等你回來呢,所以要加油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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