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擔心都快從眼里冒出火光來。
宋清淮下意識揉了揉手,他已經(jīng)在努力忘掉這件事,假裝從未發(fā)生過。
每天太陽升起,他還是那個宋清淮。
但創(chuàng)傷就像薛定諤的箱子,你不揭開,永遠不知道它到底能影響你到什么程度。
“沒事了,我恢復(fù)得還可以。”宋清淮攥著酒杯,轉(zhuǎn)移注意力。
陸緒風問:“你和傅識均現(xiàn)在關(guān)系不太好,因為你堂弟?”
宋清淮啞然,沒想到陸緒風人在澳洲這么多年,對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竟然還是了如指掌。
陸緒風英俊的臉上閃過一絲陰霾,“我就知道,以前我看他就覺得不是什么好東西,要不是宋叔叔好心,他就是一條喪家犬,不知好歹的東西。”
宋清淮有些驚訝,宋清澤以前很會討好人,哪怕自己以前也是很寵他的。
至少在宋家出事以前,他們一家還是和和美美的。
然而陸緒風顯然有別的看法,或者說他知道了什么。
“這幾年我一直在找你爸爸的秘書,當年事發(fā)后他消失得無影無蹤,存在的痕跡也被人為消除,我不信有這么巧的事?!标懢w風拉起被子給他蓋上,“但是我的行動好像引起了不知名人物的警覺,對方故意放假消息誘我過去?!?br>
宋清淮無法想象這其中到底有多困難,陸緒風竟然一直沒有同他說過,還單方面斷掉了聯(lián)系,他眼眶有些濕潤,原來這世上還有人為他做到如此地步。
“別哭啊,你叫了我十幾年哥,你出事的時候我不在,是我這輩子最后悔的第二件事?!标懢w風同以前一樣揉了揉他的頭,“我查到了點蛛絲馬跡,等我確定了再告訴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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