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應笑:“不過我們三個確實認識了有二十年。”
二十年?我出車禍的時候才二十歲,別人的相識是我的整個人生。我不由得感到震撼,居然有人二十年了還沒散。
我:“說實話我覺得你跟他很配,怎么會有人被下毒了還無微不至關心另一個……”我開始放棄我后宮之主的位置,自由地YY。羅應笑看我:“這不說的是你嗎?”
“……”我可不是風月莊主,我不想走這條線,我不想每次都提心吊膽想自己有沒有被下毒,以及毒后的痛苦??刹豢梢愿麣q月靜好,無事發(fā)生啊。
羅應笑:“總之,你得去見他一面,他跟墨迦的恩怨不是一年兩年?!?br>
我說:“這難道是我想見就能見?你們可真方便啊,說見就見到了。我可沒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br>
羅應笑看著我,嘆氣,似乎有點關切我的智商,但他不是那種惡毒的人,他說:“你身邊有他的烏鴉?!?br>
真有意思,鳥是墨成坤的,馬是明月公子的,還有什么,狗嗎?貓嗎?開個動物園吧。
這么一說,還真給我找到了,它離我非常遠,我問陸小蕭口哨怎么吹,他覺得我很笨,被嘲笑一番教了我。
現(xiàn)在我的感覺好像是打《巫師3》或者《刺客信條:奧德賽》,烏鴉飛到了我的手上,我想,怎么會拿這種動物當信使……它吃尸體,對吧?
我又叫陸小蕭給我寫字條,陸小蕭一邊嫌棄我一邊給我寫:“你是時候學學字了,失憶就這么廢?”
我才不想學,十八個男人費盡我的心思,我不想做多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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