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亦行的脾氣不算太好,但相對于其他人來說,他也沒有很差。
沒有那些二代身上過于惡劣的紈绔習(xí)性,身邊雖然沒有什么相交甚篤的好朋友,但一般也不太會和人結(jié)仇。
可是面前這個男人不一樣。
靳亦行覺得自己和李希鶴可能是天生不對付,和他呼吸同一片區(qū)域的空氣都覺得煩,想給他直接塞進(jìn)馬桶里沖下去。
他扯了扯嘴角,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不耐煩的神色中還隱隱夾雜了一點嫌棄,“李希鶴,就你這樣的能別整天出來丟人現(xiàn)眼了嗎?!?br>
看他一眼靳亦行都覺得辣眼睛。
其實李希鶴長得也不算太丑,畢竟靠錢堆著,再難看都難看不到哪兒去。他雖然高,但身材瘦削,像是一陣風(fēng)就能吹倒似的,因為長時間的沉溺于酒色,眼下都滿是烏青,靳亦行每次看到李希鶴的時候都覺得他是一副早衰的樣。
聽到靳亦行說的這話,李希鶴臉都黑了一下。
他頗有些氣急敗壞地冷笑了一聲,“靳亦行,你說你現(xiàn)在都這樣了,跑到這種窮酸地方來上班,你還跟我倆裝什么逼呢?”
他目光在靳亦行的身上四下打量著,最后得到了一個讓他十分不想看到的結(jié)果。
破產(chǎn)之后的靳亦行身上沒有他想要看到的頹廢和落魄,依舊是那么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好像對現(xiàn)在的處境也滿不在乎似的,更甚者,他紅光滿面的,像是這幾年都過得很滋潤一樣。
這不是李希鶴想看到的。
他想看到靳亦行郁郁寡歡,這輩子都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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