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了一通不解氣,手機電腦不舍得砸,張勤疾步出辦公室,指著一個坐在地上歇的工人高聲罵:“你爹讓人逼干爛了,偷懶偷懶,一天天就知道偷懶!”罵著一腳踹過去,工人沒設(shè)防,被一腳踹進(jìn)后面的水泥坑里。
眾人大驚,那水泥坑里還放著鐵锨呢。
離得近的趕緊伸出手,將坑里的工友拽出來。
張勤仍是打罵不停,踹這個踢那個,為了省錢燈泡用好久不換,壽命不足的燈泡發(fā)出微弱昏暗的燈光,被怒火蒙蔽雙眼的張勤沒注意到,今日的工人,眼神與往日不同了。
積壓已久的憤恨,不再隱藏的邪念,幾十道視線直勾勾地死死地盯在張勤身上。
突然,一只手搭在張勤的肩膀,“他爹的誰!”張勤怒罵著扭過頭,看到是孫世和,怒火更盛,“廢物……”咔吧,怒罵開了個頭胳膊被卸,接著有什么東西丟進(jìn)嘴里。
張勤想吐出去,然而嘴和下巴被大力捏住,想反抗,卻是只有一只手能用,雙拳尚難敵四手,而今一拳,八十多手。
有手在身上摸來摸去,那手又臟又丑,手的主人更是丑的不能看,是幾十個農(nóng)民工之中最丑最猥瑣的馬二柱。
馬二柱流著哈喇子,兩只手一只在前一只在后,屁股被來回揉,褲襠被來回搓,張勤漲紅了臉,“拿開,你的臟手!”
馬二柱離更近了,整個人貼在張勤身上,“嘿嘿,張工,二柱哥哥摸得你舒不舒服,一會兒還有,更舒服的,二柱哥哥請你吃,大肉棒,又粗又長的大肉棒?!笨谒卧谖餮b外套,馬二柱的手鉆進(jìn)衣內(nèi),色情撫摸對方的肉體,喘著氣猥瑣頂胯。
反抗不了,張勤威脅,“再碰我一下,工資,一分別想要?!?br>
“不碰你你也不會給我們工資,拖欠工資,一天到晚罵我們,干不完的活兒還不給吃飽,飯是喂狗的飯,張勤,你不把我們當(dāng)人,我們也不把你當(dāng)人,我們今兒操爛你這條成天發(fā)騷的公狗?!边埱诟觳驳膶O世和說。
張勤想狠罵孫世和一通,嘴張開,喉嚨發(fā)出的是自己聽了都覺得下賤的喘息,嘴角不受控流出透明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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