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吧臺處,兜里的手機來回震了好幾下,他拿出來沒去接,仍在一旁沒管。
但來電人像是鐵了心要讓他接電話,手機就沒停下來過,秦燕秋想了想,如果他不接也不是個辦法,對方可能還會變本加厲的折騰他,他深吸一口氣,煩躁的揉了揉頭發(fā),拿起手機。
手機剛被他打來,就瞬間黑屏關閉。
秦燕秋:?
他按了按開關鍵,還是打不開。
好吧,手機沒電了。沒有手機的震動聲,他的世界也清靜多了。
他記得抽屜他放過一個充電寶,他打開抽屜翻了翻,都沒有。
算了。
他懶得回樓上充電,索性把手機丟在一旁,再要了一杯烈酒喝。
秦燕秋看著舞臺中央跳舞的人,他好像又醉了,腦子昏沉沉的,腳也不停使喚的跑去舞臺和別人熱舞。
我用手臂攬著陌生人的脖子,溫熱的嘴唇吻在他的臉頰。
他耳里聽著狂歡的舞曲,跳著正歡,手臂突然被人抓住,身體也被拉進一個寬厚有力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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