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西市就不同了,多是一些平頭老百姓所開的商鋪,如果每家每月拿出個幾十文、幾兩銀子的話,一個月也有數(shù)百兩的進賬,除去分潤給宋家的份額,拿到手的也得有兩百多兩,那么一年的數(shù)量就很可觀了。
有了這些錢,他自然就能夠去討好那些達官貴人,為自已以后的仕途來鋪路。
可是現(xiàn)在不行了,這個問題已經(jīng)被李元霸給拿到明面上來了,如果真的對宋寒嚴加審訊的話,以宋寒的尿性,肯定會把他趙傳志給牽扯出來。
到時候,趙傳志可不光是丟掉官職這么簡單了,光是他貪墨的那些銀子,朝廷就足以將他滿門抄斬了。
“你,你,信口雌黃!”
聽著李元霸的話,宋寒頓時嚇得是臉色煞白,宋寒是紈绔,是二,可是并不代表他是傻子。
他和趙傳志之間的關(guān)系,就是一筆糊涂賬,兩方不論誰牽扯出誰來,都是死路一條!
“哼!”李元霸冷哼了一聲,道:“西市那么多的商戶,只要大人能夠去親自查探一番的話,自然就知道誰在信口雌黃了!”
趙傳志此刻心中正在向著對策,聽到李元霸的話后,卻是眼睛一亮,道:
“荒謬!本縣乃是堂堂的朝廷命官,每日里公務(wù)繁忙,哪里有時間去坊間閑逛?若是你有證據(jù)證明宋寒巧立名目,私收平安錢的話,那就即刻拿出來。若是拿不出來,本縣就要治你個誣告良民、咆哮公堂的罪名了!”
李元霸淡淡地說道:“此言差矣!所謂食君祿忠君事,大人只有去坊間走一走,看一看,如此才能夠知曉百姓的歡樂、疾苦!若是朝廷中的大人們,都如縣令大人這般想法,高居廟堂之上,百姓之苦你如何知道,百姓之需求你又如何知道?還有……”
說道這里,李元霸冷笑了一聲,道:“大人如此言語,卻是在有心包庇送寒!我是不是可以這么理解呢?”
“你放肆!”趙傳志叱道:“凡事要講求證據(jù),你既無證據(jù)可言,自然便是誣告!本縣現(xiàn)在就定你個誣告良民,藐視公堂之罪!來人啊,給我重打二十大板!”
“臥槽!”李元霸不淡定了,尼瑪,同樣是誣告,為毛那個狗屁宋寒就好好地站那里,卻要拿老子開刀?看來這狗官確實是何那個送寒狼狽為奸了!
“左右,還愣著作甚?速速動手!”趙傳志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拿下李元霸,哪里還管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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