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點點頭,又搖了搖頭,道:“皇兄原本是不想讓兒臣去的,是兒臣主動請纓,再加上兒臣的那般神武衛(wèi)兵將們,可是早在兩個多月前就開始準備了。而今終于有了一展身手的機會,兒臣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胡鬧!”李淵大聲呵斥了起來:“打仗豈能是兒戲?那薛延陀集各部族鐵勒族人將近二十萬,齊集朔州之外四十里處!沒有大軍上的優(yōu)勢,這仗如何打?還機會,朕看你是睡了十九載,把腦袋給睡壞了!”
“父皇!”李元霸對李淵說道:“我大唐以武立國,若是皇族子弟都因為貪生怕死,而不身先士卒的話,還有誰去指揮征戰(zhàn)?”
“你不懂,眼下可不比十九年前了!我大唐內(nèi)憂外患并舉,若是此后的每一場征戰(zhàn)都由你去的話,保不齊你就會在戰(zhàn)場之上丟了性命!”李淵嘆了口氣,說道:“十九年前,朕就已經(jīng)失去了一次兒子,朕不想在十九年后,又經(jīng)歷一次喪子之痛!”
“父皇……”李元霸有些急了,這倔老頭兒還真有個性,擺明了是不想讓李元霸出征去前線。
“說那些沒用,你既然來了朕這大安宮,那你就甭想走了!這幾日就安心地在這宮中陪著朕,哪都甭想去!”
說到這里,李淵不由分說地拉住了李元霸的右手臂,那樣子生怕李元霸給跑了。
“唉,我……”李元霸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這大唐朝堂堂的太上皇,竟然也耍起無賴了。
正在焦急間,他偶然瞥見了腰間懸掛著的那把未曾裝填子彈的短銃,不由得眼睛一亮,憋出一個壞主意來。只聽他說道:“父皇,前兩日的火器您還記得嗎?”
“記得,你想說什么?”李淵死死地抓著李元霸的手臂,兩只眼睛瞪得比銅鈴都大。
李元霸一看李淵那警惕的表情,就知道這小老頭兒肯定是不相信現(xiàn)在自己說得任何話,他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道:
“前日,那五姓七望勾結吐蕃番賊謀逆,兒臣在府中架設的投石炮,神武衛(wèi)兵士們手中使用的鳥銃,還有皇兄射傷兒臣所用的短銃,都是神機府設計出的火器!在神機府中,還有很多威力要遠遠高于這三樣東西的重火器!父皇,您要不要去看看?”
“看?看什么看?”李淵沒好氣地說道:“別以為朕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鬼主意!把朕騙出宮去,然后你就可以出征薛延陀?告訴你,死了這條心吧!”
李元霸不氣不鬧地搖搖頭,道:“父皇,兒臣可沒打這個注意,兒臣只是想要請父皇去往神機府中一觀!而且,就算是兒臣想要跑,也要父皇先同意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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