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便是沖鋒舟破浪而來,不下上百條的。每條足以容納二十人的沖鋒舟破開了浪頭,極沖上前。
每一條沖鋒舟上都有一隊二十名身穿亮銀盔甲的兵士,他們的手中持著長弓,背后背著裝滿羽箭的箭壺,一個個神色冷峻,充滿了肅殺之意。
港口岸邊,所有的人都呆呆地看著這些像是瘋了一樣,好像要參加什么戰(zhàn)役一樣的兵士們。
須臾之后,人群直接炸開了。
“這是登州衛(wèi)!”
“什么情況?這些平日里無戰(zhàn)事不出衛(wèi)所的家伙們,今日怎么出來了?”
“依我看,八成是那條船上的人犯了什么事吧?”
似這樣的評論,紀川自然是不曉得地,他現(xiàn)在的感覺除了迷糊還是迷糊,因為他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這登州衛(wèi),他們何至于擺出這么大的排場?
“船上的人給本將聽著,所有人立刻放下武器投降,膽敢違令不尊者,斬!”
此刻,其中一艘沖鋒舟上,一名身著黑色怪異服裝的矮個子精瘦漢子,手中拿著一個怪異的喇叭狀的金屬東西,大聲地吼叫了起來。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仿佛災難一般地變化,船上的眾人頓時不知所措起來。
不過他們可不敢有任何抵抗的心思,否則的話,以他們船上這不過三四百號人,對上人家經(jīng)常出入戰(zhàn)場的兩千多名登州衛(wèi),那簡直就是找死,眨眼間就會被射成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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