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的話音落地,外面那些圍在縣衙門口的百姓們就議論開了:
“對啊,這少年郎說的在理!”
“就是就是,問個問題又不耽誤多少時間,這有什么???”
“唉,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干柴!”
……
趙傳志不是聾子,聽到儀門之外百姓們的話后,他的臉色也不好看。
沒辦法了,趙傳志只得陰沉著一張臉,說道:“說,你有什么要問的?”
李元霸先是對儀門之外圍觀的百姓們拱拱手,這才扭頭對趙傳志說道:“縣令大人,你放才說是宋寒狀告我三人毆打與他,那么按照這個邏輯來看,我們?nèi)伺c他之間應該是被告與原告的關系。眼下,我等三人被告尚且站于公堂之上答話,為何作為原告的宋寒,卻有資格坐在一邊聽審呢?”
趙傳志當了這么多年的長安縣令,自然不會被李元霸這個問題給問倒,只聽他說道:“原告宋寒,因為身體上有傷殘,本縣賜他座位有何不妥嗎?”
“當然不妥!”李元霸立即說道:“縣衙就是代表的公平、平等、正義,既然大人身為這長安縣令,就理應秉承公平、正義的原則。不管是原告還是被告都是處在平等地位上的,既然他宋寒能有座位,為何我等三人就不行?”
“這……”趙傳志一時間有些語塞。
李元霸冷笑了一聲,不容趙傳志說話,就繼續(xù)說道:
“先前,我從坊間得知,縣令大人和那宋寒之父互市堅宋謙私交甚篤。而今大人如此區(qū)別對待,豈不是讓我等以為,大人是受了宋謙的暗示要故意整我們?若真是如此的話,大人又何必喚我等前來過堂,你索性直接給我等三人定下罪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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