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僅喜歡高跟鞋，還喜歡穿那種七八厘米以上的細高跟，那樣更能顯現(xiàn)出她強勁的小腿、有力的腰身，以及穩(wěn)定的核心。婦聯(lián)辦公室里和她同齡的中年同事們大多穿著粗跟鞋和平底鞋，因為她們已經(jīng)駕馭不了細高跟了，還暗地里被別人喊作大媽。
來到二十八層，周凝推開人T實驗室的門走了進去。
一如既往穿著一身白大褂的姜舞坐在電腦前噼里啪啦地敲擊著鍵盤，看見周凝進來也只是隨意地揮手打了聲招呼，對她的突然造訪并不感到驚訝。
“您來了?！?br>
“還順利吧，姜舞？”
姜舞表情一滯，“還好，不太穩(wěn)定。”
周凝有些奇怪她為什麼把微信里發(fā)的訊息又重復(fù)了一遍說出來，不過她知道當姜舞沉浸在研究當中時就會顯得人有些木訥，和她說話也是Ai搭不理的。
如果說組織里有人在腦機介面的造詣上能和李志峰相提并論的，那就只有姜舞了。這些年環(huán)曉科技的實驗和科研一直是她在主持，專業(yè)知識頂尖，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不是學(xué)計算機的，介面的軟T開發(fā)她不是很擅長。
周凝仔細看她的臉，最近明顯瘦了，臉都變尖了很多，眼睛有些突出。想來是因為李志峰這事她的壓力也挺大的，組織高層對李志峰提出的永生計劃很看重，甚至還有人提出由李志峰來全盤組織推進專案。
但這對她們來說是不可能接受的。
“李志峰在人格抹除之後變成什麼樣了？”周凝心想，如果順利的話，新誕生的人格可以由她們來塑造啊，到時候捏扁搓圓訓(xùn)出一只聽話的忠犬，智商線上的話還可以幫她們繼續(xù)研發(fā)，又不會背後Ga0名堂，那不就完美了麼。
“還好，不太穩(wěn)定?！?br>
怎麼又說這個？周凝眉頭一皺，“李志峰的情況不太穩(wěn)定嗎？新人格需不需要成長？是不是像個小孩子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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