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王尚書轉過身,目光沉沉,仿佛蘊含了千言萬語,幾度囁嚅,最后嘆息,“進去吧。”
馬寶奴掂了掂背上的包裹,勉強笑著點頭。
其實馬寶奴在王尚書領著她越走越偏僻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自己新任差事的g0ng殿應是偏僻至極,剛走到門口也確實不出所料,說是門可羅雀那都算是褒獎了。實際上,這里偏僻到鳥都不愿意來這兒拉屎。
馬寶奴心里默默嘆了口氣。
結果進了殿內庭院,一眼望去盡是荒草泥石,中間隱約可見些許斷壁殘垣,俱是殘敗衰竭、荒涼冷寂之景。
大白天的,馬寶奴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
她扭頭向王尚書看去,用求助般的眼神望向她。
王尚書沒回應,微微頓步,繼而若無其事地繼續(xù)往里走。
馬寶奴心緒愁苦,卻不敢哭出來,只得耐著脾X跟緊她。
進了殿中,就見一張畫著洛神微步的錦繡屏風,但那屏風似乎已經久多年,其間經緯多有看線破損,連著花容月貌的洛神也顯得灰頭土臉,難見風情,下設一張古樸的檀木榻,面前不過一張機,除此開外就是各g0ng各殿都有的臺柱,中間掛起素白絲簾,風吹簾動,更顯僻冷。
主殿榻上坐著一位年輕g0ng人,馬寶奴只敢瞟一眼,隨后即可垂首叩跪。
王尚書福身,道“貴人近來一切安好?”
“一切都好,勞煩您牽掛了。”
馬寶奴聽著聲音,覺得似乎有些親切可近,不覺對這位莫名其妙的貴人產生幾分好奇,她生平第一次鼓起勇氣微微抬頭,想去一睹貴人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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