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來也心事重重?!沽枋涝浦苯恿水?shù)卣f道,「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李震軒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該如何開口。最終,他嘆了口氣,低聲說道:「我只是……有些迷茫。最近看到了一些事情,讓我對這個城市,甚至對這個世界,有了不一樣的看法?!?br>
李震軒挑了挑眉,繼續(xù)說道:「看你的樣子,應該剛從國外回來,對吧?宇城這個地方,表面上光鮮亮麗,但背地里卻藏著很多不為人知的黑暗。你看到的,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凌世云抬起頭,看向李震軒,眼中帶著一絲探究?!改闼坪鯇@里很了解?」
李震軒笑了笑,笑容中帶著幾分自嘲。「我從小在這里長大,見過太多事情了。東城區(qū)的繁華背後,是無數(shù)人的掙扎和痛苦。黑幫、權(quán)力斗爭……這些東西,早就成了這里的常態(tài)。」
凌世云沉默了片刻,低聲問道:「那你……為什麼會在這里?你看起來并不像是那種會卷入這些事情的人。」
李震軒的笑容漸漸收斂,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赣行┦虑?,不是你想避開就能避開的。我也有我的理由?!?br>
凌世云沒有再追問,他感覺到李震軒似乎并不愿意多談自己的事情。兩人沉默了片刻,空氣中只剩下遠處車流的喧囂聲。
忽然,三個紋著鬼火印紋身的男人晃進攤位,為首的那個一腳踩在塑料凳上,油漬斑駁的靴底正對著凌世云的西裝K。
"喂,老板,該交管理費了。"為首那個男人指尖的煙灰簌簌落在米粉碗里,凌世云看見上了年紀的老板布滿老年斑的手在圍裙上反覆擦拭,緊張地說道:「誒,虎哥,上周我才交過呀...這怎麼...」
「我們哥三手氣不好,我們老大說了,保護費現(xiàn)在一周交一次,別廢話,快給錢!」被稱為虎哥的男人囂張地說道,同時手腕卻繃出凌厲的弧度。
凌世云的眉頭微微皺起,目光落在虎哥手腕上的擦傷上。他感覺到李震軒的身T微微繃緊,似乎隨時準備應對突發(fā)情況。攤主老人顫抖著手從圍裙口袋里掏出幾張皺巴巴的鈔票,小心翼翼地遞了過去。
「虎哥,我就這麼多了……您看能不能……」老人的聲音帶著懇求,眼神中滿是無奈。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