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梔夏自然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安,只好重新改正了態(tài)度,“大貴,你不會是因為前些天的那件事才這么沮喪吧?”
“......”
看到他不回答,但這態(tài)度自然就是默認,伊梔夏輕呼了口氣。
不來硬的不行呢?
這么一想,她突然站了起來,站到了皇密流身前,雙手狠狠的握著他的肩膀。
“大貴,說到打擾的話...你從小時候開始就在沒完沒了的攪亂我的生活了。記得有一次你因為打破了我的頭還被你家老爺子罵了好久,對吧?”
“......”聽到這話,皇密流的臉色更加不好看了。
他不懂她突然舊事重提做什么,還都是些難堪的往事。
伊梔夏笑了笑,似乎并不介意當(dāng)年的事。
“那個時候的你即使被罵的很慘也不會收手,只會更加變本加厲的找我的事,把我推到河里,弄臟我的衣服,燒掉我的課本...除去煩人的部分,不顧一切找我麻煩的的你其實很有毅力。真的。我挺佩服你的?!?br>
“你確定這是在夸我?”皇密流黑線與冷汗齊流,似乎更加抬不起頭來了。
“你就當(dāng)我在夸你吧!反正無論被罵了多少次你也不覺得自己有錯,仍舊堅持不停的找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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