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怎么會死?叔叔咬我咬得好緊。”何晏君故意深頂在宮腔內慢慢碾弄。
胸膛被擠壓著、也好似被奸淫磨礪,酥酥麻麻的感覺蔓延到四肢百骸,裴游京爽得頭昏腦漲,他喘息著、兩塊飽滿的胸膛在座墊磨蹭,乳肉瘙癢得難耐,裴游京忍不住用手握住,掐著挺立紅腫的乳粒胡亂拉扯,“嗯……嗯……好癢……”
一朝開葷,裴游京就徹底剎不住車。
正欲壑難填的年齡,卻要分時間忙碌于工作,他夜里剛剛飛回市里就直奔何晏君家中,洗完澡剛準備擁著乖寶入睡,保鏢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于是毫不猶豫就跟了出來……饑渴了好幾天的身體一朝被滿足,快感如浪潮般洶涌澎湃,沒一會兒就被干得性器和騷逼一同高潮,滾燙的白濁和腥甜的淫水噴濺了一片,將交合之處淋得一片濕滑。
何晏君發(fā)出低低的笑聲,牙齒叼著軟彈的肌肉撕咬,在裴游京的身上留下清晰的齒痕,“叔叔的水好多?!?br>
滾燙雞巴次次貫入穴心,不應期的抽送讓裴游京渾身戰(zhàn)栗,被征服的精神快感逼得他雙眼漲紅,顫抖不止的模樣像是從頭到腳都被電流穿過。
裴游京的背部一會兒緊繃、一會兒又放松,肩胛骨隨著掙扎的動作微微起伏,仿佛隱藏著無盡的力量,頂燈在脊溝間投下深淺不一的陰影,勾勒出充滿野性與力量的輪廓,仿佛一頭蓄勢待發(fā)的猛獸,透著令人心悸的張力。
而馴服這頭野獸的何晏君,仍舊衣冠楚楚、光鮮亮麗。
猙獰的雞巴上經絡縱橫,擠開兩瓣肥軟的屁股進進出出,沉甸甸的飽滿精囊拍擊著逼口,將陰戶撞成潮紅熟爛的欲色,兩片糜爛的花唇被按摩棒插得外翻,若有若無地露出暗藏其中的殷紅蒂珠。
何晏君挺腰送胯,次次都用了蠻橫的力道,氣勢洶洶地全根沒入,又毫不留情地全部抽出,半騎在裴游京的身上放肆馳騁,翹起的屁股被胯骨撞得又燙又腫,顛出陣陣下流的肉浪。
他將胯下男人的呻吟撞得斷斷續(xù)續(xù),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大開大合的奸淫愈發(fā)兇狠,裴游京一開始還能哀哀呻吟,到最后神志不清,嘴里只能發(fā)出毫無邏輯的含糊呢喃,被引擎的低吼聲與漸起的雨聲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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