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學謙拿起電報,上面的消息很亂,都是東一句西一句的,他也懶得細看,就問艾倫:“什么時間發(fā)生的事?現(xiàn)在大衛(wèi)-別克的情況如何?”
回想起第一次見大衛(wèi)-別克的樣子,看上去像是一個萎縮的老人,有點遲鈍。
要不是他把來歷說清楚,別克一下子像是年輕了二十歲,jīg力充沛的像是一個不知節(jié)制的小伙子。當時還嚇的王學謙以為這老頭是回光返照,差點讓他打消了聘請大衛(wèi)-別克擔任財團在法汽車公司的董事的任命。
好在后來,老頭一切正常,吃得下睡得著,這才讓他稍微放心了一點。
艾倫說:“大衛(wèi)-別克倒是沒事,不過被大使館扣押了。我已經(jīng)跟使館聯(lián)系過了,他們答應把別克先生送到瑟堡港,不過需要我們的人去接。”
“大衛(wèi)-別克是想要拿什么工具,準備縱火燒掉駐巴黎大使館的?”約瑟夫-雅克突如其來的問了一句。
艾倫想了想,還真沒注意,低頭翻開電報,在一張電報的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大衛(wèi)-別克的作案工具:“一盞老式的防風馬車燈,這種便攜式的煤油燈,只能加一百毫升的煤油,想要燒掉一座大使館,可能是無稽之談了?!?br>
王學謙松了一口氣道:“那就沒有問題了,大使館應該也是知道老頭子是被逼急了,純粹是嚇唬人的舉動。處于無奈,或者想躲避麻煩的心態(tài),在控制住了別克?!?br>
約瑟夫-雅克點頭道:“我同意你的判斷,看來我們要分道而行了。”
“行,你去巴黎,我去布魯塞爾。估計要不了幾天,罷工就會結束。等羅貝爾跟你聯(lián)系的時候,就拖著他,拿罷工說事,到時候著急的就該是他了。沒想到,法國的這次罷工來的真是時候,連老天都幫我們?!蓖鯇W謙翻著電報,隨后將一迭電報甩在桌子上,結束了談話。
兩天后,船抵達法國的瑟堡港,這是抵達利物浦的最后一站,也是王學謙他們下船的時候到了。
“過幾天,我會來英國看你的?!?br>
感受著王學謙身上淡淡的氣味,珍妮特動情道:“我等你。”?!究袝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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