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也不知道季修持手上有沒有藥,但是,他總會有辦法讓你變回原來的樣子吧?
司空見離輕輕撥動著她鬢邊暗淡無光的發(fā)絲,眼里滿是沉痛。
他表情凝重,后槽牙緊緊地咬著,一滴清淚透過他的下睫毛輕輕地墜落在她頸側(cè)。
司空見離在她額上落下一吻,眷戀地緊貼著,隨后義無反顧地起身,將剩下的只夠用兩日的藥重新包好。
抱著她上了馬車,司空見離將她送到城外一戶小院里,這是他前日里剛買下的,周圍的人少,加之這戶人家要搬家,一直尋人想把院子出手,他買下院子,昨日又大張旗鼓地添置了許多東西,搬運的人進進出出,當(dāng)下他把冷徽煙轉(zhuǎn)移進去,也不容易引起他人注意。
隨同他一起的,還有鄔善清。
拜托鄔善清照看著冷徽煙,司空見離入了城。
向來騎馬或是輕功的他這一次只憑著一雙腿慢慢走著,越靠近穆安王府的方向,司空見離的腳步越發(fā)縮小,越發(fā)沉重,越發(fā)拖沓。
經(jīng)過一個茶樓,忽地有人在他腳邊擲了一枚野果,他微頓住,愣了一下繼續(xù)魂不守舍地往前走。
憑欄處自上而下望著的畢猙也為他頭也不抬的反應(yīng)愣住,他微鼓著腮,從衣襟里又掏出一個果子,捏住寬大袖子底下潔凈的袖口,囫圇地擦了擦,接著放在嘴邊咬了一口,眉頭緊皺著咽下那口苦澀的青果,同時忿忿地揚起手。
后肩處被人狠狠砸了一下,疼痛讓司空見離回了神,他看著腳邊滾動著被人咬過一口的果子,與方才砸他的一樣,只是顏sE帶了許紅。
一而再的,不是偶然,司空見離猛地朝著果子飛來的方向看去。
但見一紅衣墨發(fā)的男子慵懶地倚著欄桿,神情驕矜地望著他,那副神氣的樣子仿佛孩時里他曾養(yǎng)過的那只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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