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鳴又翻了下自己的賬戶,加上賠償和之前賣掉的東西,還有個100萬,但是對于陳鳴來說不夠,遠遠不夠,更不要說他還要生活
但是現(xiàn)在嘛,陳鳴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這個雌奴似乎是個少校,應(yīng)該是可以工作的。
敲定了主意,陳鳴伸了個懶腰,整個人窩進了沙發(fā)里,這個沙發(fā)很舒服,毛茸茸的,很適合睡覺
不多時,阿爾斯從廚房出來了,他來到了沙發(fā)前,繼續(xù)跪在了地上。
阿爾斯看著近在咫尺的雄蟲,對方估計已經(jīng)睡著了,雄蟲臉頰上疤痕交錯,但是依稀能辨認出五官。
是他當時偷偷藏起來的雄蟲,明明他送走雄蟲時,雄蟲的臉都是好好的。
可是在次出現(xiàn),臉頰上已經(jīng)布滿的疤痕,阿爾斯不得不心思陰暗的想著是否是他哪一個死對頭的手筆
他好不容易,才爬上了上校的位置,還沒坐熱幾天。
就被蟲扒了軍裝,扔進了軍事法庭
晚上
陳鳴穿著浴袍岔開腿坐在床上,垂眸看著跪在他腿間的阿爾斯
他抬手摸了摸阿爾斯的頭頂問道“會咬嗎?”
“會的,雄主”阿爾斯垂在身側(cè)的手捏緊又放開,彰顯著主人心中的不平靜。
陳鳴輕輕按了按阿爾斯的頭,示意他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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