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日暮一怔,“你在說什么?”
白昧站起身,“如果讓她知道自己心目中什么都明白的母親居然是個從不出名,沒有任何作品的家,她肯定會失望的吧?!?br>
沒錯,姜日暮就是個沒有絲毫名氣的寫手,甚至連家都算不上。
如果不是因為她與白昧的婚姻,她現在應當是窮困潦倒的酸臭文人。
“你現在說這個g什么?”姜日暮確實感覺到自己被戳痛了。
白昧輕笑了一下,“我只是感嘆還是別讓小棠知道自己的母親是如此的失敗了吧?!?br>
——她生氣了,姜日暮在心里說。
可是為什么?因為自己身上的爛玫瑰味道?她不明白,她完全沒有發(fā)覺到這個氣味。
而且...姜日暮半瞇眼看著白昧——她怎么會在意這個,因為吃醋?
白昧走上樓梯,突然回身,“你還是快去洗洗掉你身上的味道吧,要是棠棠聞到了這個味道,怕是會嫌棄的捂住鼻子笑你的?!痹挳吘徒又先チ?。
姜日暮注視著她的離開,就算是在家里,T面這個詞在白昧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就好像已經是刻入骨髓一般。她永遠是挺直著腰板,穿著也從不會狼狽,就連戲弄自己,到最后也只有自己像個玩笑一樣??粗?,真是讓人想要撕下她的假面。
——不過不會有人成功的,姜日暮很篤定,連自己的婚姻Ai情都可以偽裝,為了獲得權力可以犧牲所有,這種人又怎么可能會被人找出真面目吧,就算是透露出來也未必不是她自己想要給世人看的。
姜日暮又開始了慈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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