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你爸也真舍得讓你出來干銷售?!比窝蠼又爸S道。
“.…..”杜亨斌沒有接話,這句話仿佛觸到了他的底線,臉?biāo)查g黑了下來,于是他準備收拾文件離去。
“不過……你愿意和我睡覺的話,我說不定可以考慮一下?!比窝髶崦藕啾蟮氖直常脴O其挑逗的語氣說。
“我不跟老男人睡?!倍藕啾罄淅涞卣f道。
“嘖……”任洋說不過他。
“那你看我可以嗎?嘿嘿……”不知道什么時候,越祺冒了出來,他一臉醉意,臉頰上籠罩著紅暈,搖搖晃晃。
越祺經(jīng)常來這家酒吧混吃混喝,任洋見他年紀還小就收留了他。此時的越祺還留著短發(fā),打扮得花枝招展。
“.…..”杜亨斌瞥了一眼,理都沒理他就收拾東西走了。
“喂!我已經(jīng)成年了!”越祺以為杜亨斌是因為他未成年才走掉的,因為好多人看越祺長得很嫩的樣子,沒敢和他發(fā)生性關(guān)系。
今天沒釣到男人,越祺只能走出酒吧,他抱著垃圾桶吐了好久,醉得意識不清醒了,隨后躺在了路邊的長椅上。
從停車場開著車出來的杜亨斌路過酒吧門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越祺正躺在長椅上面,而向他那樣醉倒在路邊的人,酒吧門口有很多,杜亨斌之所以能看到越祺,是因為他穿著一件及其顯眼的粉色毛衣,寬松的領(lǐng)口滑向一邊,露出白皙的肩膀。
杜亨斌搖下車窗看了一眼便把車開走了,沒過一會兒,他又饒了回來。下車,把越祺扶到了車上,徑直去了一家酒店。
“喂,你的身份證在哪兒?”辦理入住的時候,杜亨斌問身旁瞇著眼睛且意識所剩無幾的越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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