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城駿也默認(rèn)了自己和越祺之間這種不純潔的“主仆”關(guān)系,他喜歡越祺沒錯,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不配,越祺有很多男人,他可能連號也排不上,光是能和越祺有這樣近距離的接觸,他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
宋城駿會想方設(shè)法滿足越祺的所有要求,他會因為越祺一時興起,半夜三更陪著他讓他給自己做美甲;他還會在越祺犯懶的情況下,幫他洗那頭又黑又厚的長發(fā),然后再一縷一縷地吹干;即使下再大的雨,渾身被淋濕了,給越祺帶的那杯咖啡也依舊冒著熱氣;甚至他還貼心地給越祺復(fù)雜的人際關(guān)系做了一張Excel表,上面記錄了越祺和那些人做愛的次數(shù),還會在越祺出門時建議和誰做。而被越祺應(yīng)聘做自媒體的這項工作,完全只是他不值一提的“副業(yè)”罷了。
如果可以的話,宋城駿甚至都想在越祺每天蘇醒之際,單膝跪地并親吻他的手說:“我尊貴的陛下,您醒了?”,不過他確實這樣做過,但被越祺一腳給踹開了,并警告他別隨地大小瘋。
越祺碰見宋城駿,絕對算的上是棋逢對手,甚至越祺都感覺自己變正常了許多,興許是一個家里需要至少一個人是頭腦清醒的。
宋城駿彎下身抱起越祺,走了幾步,將他放置在落地窗前的小吧臺上,那里是越祺經(jīng)常用來喝酒抽煙看風(fēng)景的地方。
吧臺的寬度只有巴掌那么大,完全放不下越祺圓潤的臀部,他的后背死死靠住身后的玻璃窗,雙腿纏在宋城駿的腰間,身后是市中心的CBD,毫無窗簾掩蔽,此刻他們早已全然不顧窗前這淫亂的一幕是否會被對面的人看見,滿腦子想的都是怎么才能更爽。
“啊啊啊哈~”越祺迎合著宋城駿的沖擊叫得更大聲了。
下體不斷傳來觸電般的酥麻感,雙腿盡管被宋城駿死死捏住,但還是忍不住抽搐。
“嗚……放開我,我不想要了?!彼纬球E變得越來越急,插入地也越來越深,越祺顯然已經(jīng)達到了他所不能承受的欲望頂峰。
宋城駿雖說能聽越祺的任何話,但在這方面,他卻顯得很叛逆,特別是在中后期,騷話就變得越來越多,和平時的他完全判若兩人。
“叫爸爸,我就停下來?!彼纬球E壞笑。
“嗚嗚,爸……爸?!彼麄兎路鸾巧Q了一般。
“聽爸爸的話,再忍一忍,爸爸也快要……啊……”宋城駿說話也開始哆嗦了起來,看來時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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