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祺打開宋城駿的房門,屋內(nèi)唯一的光源來自那臺電腦,宋城駿正坐在電腦桌前,帶著耳機,忙碌地敲擊著鍵盤。
越祺走過去拖開宋城駿正坐著的那把辦公椅,轉(zhuǎn)椅輪子在地板上發(fā)出咕嚕嚕的聲音,在安靜的夜里顯得異常大聲,緊接著他像只小貓一樣跨過宋城駿的雙腿,一屁股坐了上去,依偎在他的懷里。
宋城駿身上地味道令他安心,他把耳朵貼在宋城駿的胸口,能聽見強勁有力的心跳聲。
“怎么了?睡不著嗎?”宋城駿停下手上的動作,關(guān)心地問。
越祺搖了搖頭,借著微光和宋城駿略顯疲憊地雙眼四目相對,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仰起頭把嘴唇湊到宋城駿的嘴角,兩張唇瓣只是輕輕地碰了碰。
僅僅只是一個吻,越祺就仿佛聽到了此起彼伏的心跳聲,他已經(jīng)分不清聲音出自誰的胸膛,兩人緊緊貼在一起,猶如隔衣瘙癢,此起彼伏的喘氣聲回蕩在耳邊。
“可以等一會兒嗎?我這邊馬上就好了。”只要一工作,宋城駿就會進入六親不認的狀態(tài)。
無端端被破了一盆冷水,越祺內(nèi)心的欲火被澆滅,他撇了撇嘴,悻悻而退。
后來,越祺和宋城駿之間互動變得越來越少,越祺甚至以暫停更新半個月為由讓宋城駿暫時休假別再來找他,他發(fā)現(xiàn)自己和宋城駿相處久了以后,就變得不像自己了。
越祺想通過和宋城駿拉開距離來矯正自己對宋城駿產(chǎn)生的依賴感,然而令越祺不爽的是,分開了一段時間后,宋城駿居然就這樣默認了越祺的安排,連個電話也沒打過來。
越祺獨自在家過得抓心撓肺,少了宋城駿的存在就好像丟了左右手一般,什么也做不了,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有宋城駿在身邊端茶倒水的生活。
“你過來?!痹届餍闹幸还蔁o名火,撥通了宋城駿的電話。
越祺給宋城駿打電話時候,對方竟然在打游戲,頓時怒火中燒,憑什么他卻像個沒事人一樣。
大概半小時后,宋城駿出現(xiàn)在了越祺家門口,氣喘吁吁的樣子好像是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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