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會吧?!毖θ缟街е嵛岬卣f,一個大老爺們說這種話對他來說太矯情了。
“真的嗎?”任洋睜大雙眼。
“當我沒說。”薛如山干咳了兩聲,眼神躲避著任洋的視線。
“老薛,你不說我也知道的?!比窝笥眉绨蜃擦艘幌卵θ缟?,肢體語言里滿是親昵。
后來,任洋瞞著父母改了自己的大學志愿,不過錄取通知書收到的那一刻,任洋的媽媽只收到了本地一所大學的通知,父母以為弄錯了,差點打電話問教育局局長是怎么回事,紙包不住火,任洋全盤托出,結果那一天,家里發(fā)生了激烈的爭吵,聲音大到連隔壁的杜亨斌家都能聽見。
任洋一氣之下在大晚上跑出了家門,徑直去了薛如山的出租屋,薛如山曾經帶他去過自己的家里聽CD。
半夜十二點,任洋把薛如山家里的木門敲得咚咚響,來開門的薛如山身上只穿了件褲衩,而他的床上有一個上半身赤裸的女人,任洋的心情復雜極了,潛意識里他告訴自己面對此情此景應該表現地傷心欲絕。
但實際上他并沒有太大的心理落差,薛如山和他一樣都是個男人,都有需要解決自己生理需求的時候,與他潛意識里認為的傷心是相反的,理智告訴他不要表現地過于強烈。
“老薛,可以收留我嗎?我離家出走了?!比窝鬅o視掉了那個女人,用一雙渴望的眼睛望向薛如山。
“這……”薛如山難為得抓耳撓腮。
“你先回去吧?!毖θ缟桨岩路f給女人,示意她離開。
“搞什么?。?!”女人顯然很不悅,但還是收拾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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