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矮桌的背后,陳四非捂著季無恙的嘴,把他壓倒在地,對他打了個“噓”的手勢。
“這門怎么開了?唔……原來是鎖壞了。這種地方真不明白有什么好看的。你說上面那些人也是,不讓人進來就拉電網(wǎng),裝監(jiān)控啊?!逼渲幸粋€人抱怨著。
另一個人接話:“裝那些不要錢?。垦b那些哪有雇我們這些人便宜呢?在這個社會,人力是最不值錢的。我們每天隨便走走,看到有損壞的上報讓人來維修就是了,那點工資不值得我們賣命?!?br>
矮桌實在太矮了,能躲避視線的位置也很狹小,他們不貼緊都無法得到掩藏。就算他們怕被察覺而控制住呼x1,但還是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怦怦……怦怦……”
陳四非趴在季無恙身上,專心注意著附近的腳步聲,而季無恙則是不由地注視著近在咫尺的人。
原來,她長這個樣子啊。
等陳四非確定那兩個人已經(jīng)遠離附近之后,才發(fā)現(xiàn)身下被她捂著嘴的人正在盯著她看。
她連忙從他身上起來,伸手拉上他一把,說:“抱歉,剛剛情況緊急?!?br>
陳四非的警惕X很高,特別是做偷偷m0m0的事時,一點風吹草動都能引起她的注意。剛剛兩個人應(yīng)該是生活在本地的合同工,沒有編制的幫政府工作的打工人。W市的工作機會少,能出島打工的人大多都出去了。除了在本地有點小生意的人,能找到一份有按勞動法標準的合同工也不容易,可能這都還得走關(guān)系才有的。
這些人不足為懼,陳四非一個人就能輕易g掉。只是盡量避免動手,她今天不是來殺人的。
兩個小時前。
今天是兼職的最后一天,當季無恙給陳四非結(jié)了今天的工資后,他問:“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走之前去一趟文康醫(yī)療園算不算?說實話,我第一次到W市就想去了,沒想到拖到了今天?!标愃姆腔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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