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慢點……你……”
身上的人也不知道換個姿勢,像一頭蠻牛,時不時鉗住腰身將人往下一帶,防止撞上床欄。
失去意識前姜冉下意識瞥了一眼床頭的熏香,早已燃燼。
再睜眼,身上人還在耕耘,汗液隨著他的下巴滴落在自己胸口。不知何時摘下的面具擱置在了床榻之上。
有點太久了,久到穴口有些麻木。姜冉如是想著。小腹?jié)q漲的,也不知道這家伙射了幾次。毛茸茸的腦袋正擱在自己肩上,偏硬的黑色的短發(fā)扎的她有些刺撓。
“醒了?”許是太久沒有開口,蒼鈞的聲音有些嘶啞。
“神經(jīng)病……”姜冉感覺自己要散架了。
“嗯,有病?!逼鋵嵲缭诘谝淮涡股頃r意識便已經(jīng)歸籠,但是出于自尊,又或是欲望,蒼鈞選擇了繼續(xù)。結果這一繼續(xù)就停不下來了,他從未發(fā)現(xiàn)過歡愛的滋味如此美好。
兩人交歡就像殘缺的生命碎片又重新拼合,歸于完整。又或許是他的本源本就屬于姜冉,對姜冉的感情就像孩子對母親一樣。
其實蒼鈞也分不清這些莫名的情愫,各種各樣的感情像麻繩糾纏在一起。但他并不為之糾結,他會選擇歸結為最原始的欲望,喜歡?埋頭干就完了。
“不是?你屬狗的?”姜冉低頭,身上不知道何時多出了一堆青青紫紫的痕跡,曖昧的紅痕像一朵朵梅花布滿了潔白的肌膚。
“汪,”蒼鈞配合道,順便又俯下身,含住了那處豐盈,將椒乳吮的滋滋作響,完了不忘補充道“是野犬。”
蒼鈞當年在冷閣的代號就是“野犬”。任何任務,若非強制執(zhí)行,他都是只挑自己想做的去做。把他惹急了,寧可承受烙印的反噬,也要殺掉自己的同黨——反正他有不死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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