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勉強,只是又問:“云兒,昨日,你是如何回來的。”
“還問?”
美人嗔怨地瞪了都亭侯一眼,“要不是蓼毐尋來,三爺就等著便宜別人罷!”
說罷,白卿云背過身去,不理人了。
都亭侯放了心,又開始哄人,好說歹說,嘴皮子都磨起泡了,美人樂師才正眼瞧他。
見哄好了,都亭侯捏了捏美人的小腰。本來是打算占個便宜就走,可這捏著捏著,三爺又來了興致,爪子越來越往下。
樂師捉住男人的手:“三爺不為自己的身體想想,也為卿云的身體想想。昨日元氣傷著,今日再不能來了?!?br>
“好好好?!?br>
都亭侯怕再把人惹惱了,嘴上又要多起一個泡,不敢造次,只偷了個香,便走了。
待人影走遠,樂師的神色立刻冷淡下來,哪兒還有半點嬌媚的模樣?
連那一身妃紅的衣衫,也沒有把他的冷峻削減半分。
昨日多虧了秦皎,若不是他,自己恐怕要被那秘藥磋磨死。
連蓼毐,也是晚膳了,見秦羽和自家主子還沒回來,才發(fā)現(xiàn)了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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