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郎抓著白卿云的手,握住那直挺挺的家伙,上下套弄著。
摸著那炙熱堅(jiān)硬的陽具,白卿云忍得有些難捱,見秦皎沒有更近一步,也就由著他了。
過了一刻多鐘,秦皎已經(jīng)松了手,任憑白卿云套弄。白卿云套弄得越發(fā)用力,那東西卻一直沒有消下去的意思。
白卿云抬頭,看見秦皎緋紅的面頰和忍耐的表情,遲疑地開口:“二郎,你這……”
“嬸嬸現(xiàn)在知道,為何郎中也沒有法子了吧,這藥……是從宮里出來的?!?br>
陛下用的東西,自然都是那些術(shù)士挖空心思煉出來的,哪有那么容易就解了。不過,雖然難解,卻也沒那么傷身體,舒緩不了頂多傷傷心神。
“算了,我叫瓜子再熬一碗藥上來吧?!?br>
瓜子是秦皎的小仆。
秦皎揉了揉眉心,抓起了白卿云放在他那活上的手。
膈著一層褻褲,或許刺激還不夠,白卿云試探地輕輕把手伸進(jìn)了秦皎的褻褲里。
“嬸嬸。”
秦皎按住了那只已經(jīng)碰到他大腿皮膚的手。
“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都做到這份兒上了,再進(jìn)一步又如何呢?況且是藥三分毒,二郎平日服的藥夠多了,這春毒,還是泄出來的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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