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皎不以為意:“既然白卿云可能是夏侯瑜送來的細(xì)作,那我就把夏侯瑜這個(gè)主子扳倒,如此——他的身份就沒什么污點(diǎn)了?!?br>
“你啊你……”
夏侯陽長嘆一聲,將酒液飲盡,“總是這么偏激,人家侍奉他主,未必對(duì)你有幾分真心……罷!說吧,要我做什么?”
而相府這邊,銀奴又弄了一身血污。
她又愧疚,又害怕。
阿蒻哥哥和蓼毐姐姐使盡手段替她治療身上的騷病,她卻沒守住底線,又和秦府中的那些家仆們滾到一起去了。
家仆們嫌銀奴騷賤,侵犯她的時(shí)候還有對(duì)她拳腳相向。
銀奴拖著殘軀,一瘸一拐地往自己住的耳房里去。
“……銀奴娘子?!?br>
聽見著熟悉的聲音,少女身體一抖,立刻加快了腳步。
“站?。 ?br>
銀奴立馬跪下,恭敬地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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