蓼毐并沒有被秦皎的神色嚇到,她還是那副淡然的模樣:“奴言盡于此,二公子若不想惹上麻煩,就盡快離去吧?!?br>
她主子本來就是都亭侯床上的,秦老二一個偷腥的,此刻再不順心又能怎么著?還不是得忍著受著。
話畢,婢女就抱著波斯貍奴快步走回了房門前。
秦皎一拳打出去,最后拳頭還是停在了樹前,沒弄出聲響來。
他要弄死一個人,有一千一萬種方法。
但這是他親三叔。
秦二公子又原路回到墻下,翻了出去。
送走了秦羽,已經(jīng)是傍晚了。
白卿云泡在浴桶里,蓼毐則在一旁替他清洗那些使用過的銀針。
“聽前院的下人說,丞相和世子就快回來了。”
水中的美人睜開眼,眼中盡是凌厲,他撫摸著木桶的邊緣,像撫摸著愛人的肌膚那樣。
“快了,難道我會饒過秦羽?”
“公子,蓼毐不是說都亭侯,是說秦二公子,他今日來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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