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皎的身體這么會這般虛弱?
        等離開了所有人的視線,秦曜又改了稱呼:“阿蒻?”
        白卿云心不在焉:“嗯?”
        秦曜并不想像押犯人一樣押著白卿云,因此只讓白卿云在前面走著,現(xiàn)在看見白卿云這魂不守舍的樣子,他心里頗不是滋味。
        “阿蒻很擔(dān)心二哥?”
        “……阿曜,你知道二郎的身體是怎么回事嗎?”
        明明之前的脈相與普通人沒有太大區(qū)別,怎么今日出了這樣的岔子?
        “二哥出生的時候,爹和娘都以為他那胎活不成了,是我大伯的一位朋友看出了異常,出手救了二哥一命。只是……二哥的身體一直都不好,我大伯那位朋友是個喜歡云游四方的道長,每年都會搜羅珍藥奇草,為我二哥調(diào)理身體。后來,那位道長駕鶴西去,為我二哥調(diào)理身體的就變成了曇隱大師?!?br>
        曇隱給秦皎調(diào)理身體的事,白卿云有所了解。當(dāng)年,他在曇隱處修習(xí)音律,除了每日的教學(xué),他們也會有其他交流。
        按照剎帝利的說法,秦二公子的身體在他的努力之下,不說像他幾個兄弟那樣整日活蹦亂跳的,但活到壽終正寢不在話下。
        可為什么,他方才探到秦皎的脈隱隱呈枯竭之相。
        “那他這次……”
        “許是冬日到了,二哥又有些情緒起伏,每年冬天二哥都會染些不大不小的毛病。阿蒻實(shí)在擔(dān)心二哥的情況,我可以每日來水牢告訴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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