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云正把最后一個裝著烏藥片的大圓簸箕放上青架,秦岫比他高許多,搭了把手。
“多謝。”
“若是疑難雜癥,我也可以幫你去宮中問問御醫(yī)?!?br>
“奴謝過世子美意?!?br>
美人樂師笑了笑:“也不是什么疑難雜癥……世子可聽過,南疆蠱術(shù)?!?br>
秦岫的神色立刻嚴(yán)肅起來:“你中蠱了?”
“正是。三江上游的蠻夷之地,雖比不得煙雨秦淮,卻也有些尋歡作樂的煙花柳巷。南疆啊……手段可比中原狠辣多了。奴曾經(jīng)待過的西南娼寮,里面的每一個娼妓,體內(nèi)都要種下一種蠱?!?br>
兩人走回屋中坐下,白卿云喚蓼毐去隔壁耳房提一壺?zé)岵鑱怼?br>
蓼毐出門,將門簾掀開扎在框上。
“白樂師可愿意說說是什么蠱,我這些年走南闖北,或許有知道解法的朋友?!?br>
樂師笑意不減:“只怕那腌臜妖蠱,污了世子爺?shù)亩??!?br>
秦世子挑了挑眉:“本世子在軍營中摸爬滾打這么多年,什么腌臜都聽過?!?br>
“好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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