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游晏的話,兩相結(jié)合之下,虞硯之的心臟猛地一沉,一股涼意瞬間蔓延至全身。
他知道,寧錦書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
虞硯之走到走廊,后背貼著冰涼的瓷磚。保潔阿姨推著水桶經(jīng)過,84消毒液的味道刺得他鼻尖發(fā)酸。
他強(qiáng)壓下內(nèi)心的不安,虞硯之盡量用平靜的語氣安慰游晏:「游晏,你先別著急,我給他家的保姆打個(gè)電話問問情況。」
「得嘞,虞哥?!褂侮虙鞌嚯娫捄螅辜钡卦谠仵獠?,等待著虞硯之的回音。
虞硯之掛斷電話,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他快速地翻找出寧錦書家保姆的電話,撥了過去。
等待接通的每一秒都顯得格外漫長,仿佛一根緊繃的弦,隨時(shí)都可能斷裂。
「喂,阿姨,您好。我是小書的表哥虞硯之?!闺娫捊油ǎ莩幹Z氣急促地問道:「小書今天在家嗎?怎么沒去上學(xué)?」
電話那頭傳來保姆略帶遲疑的聲音:「小書……小書在家呢,但是……」保姆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
虞硯之的心猛地一緊,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涌上心頭:「阿姨,小書怎么了?你直接說!」
保姆這才吞吞吐吐地說道:「今天早上,我去叫小書起床,他躺在床上不理人。我以為他病了,想送他去醫(yī)院,他也不去,還……還把我趕了出來?!?br>
虞硯之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一股深深的擔(dān)憂涌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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