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
她低頭看著煙灰落在指尖，一點點抖落。
「我以前就知道，她這個人不是沒感情，而是……她不允許自己表現(xiàn)出來?！?br>
「但她那天，卻說了那句話，我忽然了解，啊——她應(yīng)該是快瘋了吧。」
「只是把那份瘋狂，全都壓進(jìn)了拯救他這件事里?！?br>
「我不知道她能不能做到，但如果說這世界上還有誰能把五條悟從地獄里拉回來……那應(yīng)該就是她了?！?br>
硝子頓了頓，輕輕把煙頭按熄在石階旁的煙灰罐里。
她起身，走到墓碑前，蹲下來，語氣柔得近乎聽不見：「我知道你走的時候還有很多話沒說完?！?br>
「你應(yīng)該想親口告訴她——你這樣太溫柔了，不值得把所有東西都壓在一個人身上?！?br>
「你應(yīng)該還想再看看她……到底會不會真的追上那個總是走在前頭的家伙?！?br>
「沒關(guān)系?！?br>
「如果他們兩個最後還活著，如果離憂真的把五條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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