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點半,天還沒亮。
離憂癱在沙發(fā)上,整個人卷成一團,像剛從戰(zhàn)場爬出來的傷患。
她已經(jīng)不想講話,也不想動了,現(xiàn)在只剩一個目標——
活下去。
或者至少,能移動手指,把乙骨憂太叫來急救。
五條悟正一邊吃早餐一邊笑到嗆到:「哈哈哈哈……你那副樣子真的太——」
「你再說一個字就去睡客房?!闺x憂面無表情地吐出這句話。
她艱難地把手指慢慢伸直,從毯子里探出手臂,彷佛這動作本身就是在做一場咒力逆行的T術(shù)演練,撐著微顫的拇指,按下通訊錄中那個「治療社Si專業(yè)戶」。
「……喂?」乙骨憂太的聲音沙啞中帶點警覺,「學(xué)姊?」
離憂:「……救命?!?br>
憂太沉默了一秒。然後,他像是經(jīng)歷過一次又一次心靈壓力測試後達到超脫的狀態(tài),語氣幾近放棄:
「……你不是,上次我來幫你急救時,還滿臉崩潰地發(fā)誓,說再也不會g這種事?」
「還有真希生日那天,你不是才吐槽她瘋到不克制、跟你一樣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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