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憂沒有避開，只是看了他一眼。
硝子將手札收起，輕輕敲了桌面一下：「希望一輩子都不會用到它?！?br>
她搖了搖頭，自嘲似地嘆氣：「講了這麼多離憂暴走的對應(yīng)機(jī)制，那我也想問……如果今天反過來呢？」
「……如果離憂Si了，五條會怎麼樣？」
她的語氣不重，但落下的瞬間，整個空間像是突然結(jié)冰。
五條悟原本還笑著晃著椅子，聽見這句話後，卻意外地沒再接話，只是靜靜地望向桌面。
離憂沒有回避，反而先開口：「我不會Si?！?br>
「如果面臨重傷，我會用契約把傷勢轉(zhuǎn)移一半給悟。」
「他有無下限，還有術(shù)式反轉(zhuǎn)，應(yīng)該撐得住我那一半?！?br>
「……我會活下來?！?br>
她語速平穩(wěn)、邏輯清晰，一如往常。
但憂太低聲說：「那只是理論吧?！?br>
硝子抬頭直視兩人：「但如果真的發(fā)生了呢？如果連契約也撐不住？如果——你真的S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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