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臉,但卻給著人完全不一樣的感覺。一個還帶著初知江湖的年少輕狂,另一個則帶著與年紀全然不符的陰狠毒辣。
“那日南家被滅口,僅剩你我,你自己私藏起來看著我被人擄走?,F(xiàn)如今,又讓我來救你,你真的是能耐得很啊。”
“閉嘴?!蹦霞无扔悬c失控,不僅是因為自己當時被私藏的事被南嘉言發(fā)現(xiàn)了,還因為南嘉言“回來”了。
他有點難以接受的雙手支撐著床沿,頭發(fā)胡亂地散落在肩上,“那日非我所愿,如今也得到了該有的懲罰?!?br>
南嘉言看著他的臉色從看到自己的臉開始后便沒有好過,也不氣不鬧,在他看來南嘉奕還稚嫩得很,許多事情還未曾經(jīng)歷過。怎知世間不如意的事十之八九,而有的事有既定軌跡后也是難以改變的。
南嘉言施展功夫,一躍至窗:“這么多年,你還志在籠中之鳥,當真丟人。”
“天高海闊,自在逍遙?!钡鮾豪僧?shù)穆曇魸u行漸遠,只留南嘉奕一人沉思。確實,他這個年紀想的確實太過淺薄,身處那個地方終究無法獲得想要的自由,連自己想要保護的人也是保護不得的。
王特現(xiàn)如今還未好的腿一直讓他心存芥蒂,如果當時自己沒有使性子,如果沒有生了那場大病,王特也不至于落得如今的田地。
南嘉奕一時心思百轉(zhuǎn),動了想要離開怡翠樓的心思。
他一身暗紅的華服,在夜色的襯托下悄悄匿了蹤跡。
靈巧躲避了夜半仍是忙亂的潘府侍從,南嘉奕來到了怡翠樓,看到了衣衫不整已沉沉入睡的王特。
他放緩了動作跨坐在王特的床邊,氣息也盡量控制著。不管今日再怎么驚心動魄,見到這個人就感覺周圍都安靜了下來,心頭也暖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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