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瘋子......”葉憐扭動著身子想逃,秦瀟索性放開他,在葉憐掙扎著往床邊逃時扣住他的腳踝,將人無情地拽回身下,居高臨下地睥睨著,“憐憐,聽話才會招人疼?!?br>
秦瀟分開葉憐的雙腿,熾熱的陰莖又操了進去,重重撞上宮口。葉憐哆嗦著,登時連話都說不出來,子宮又酸又麻,身體就像被利刃撕裂似喘不過氣。
葉憐仰直頸項,頸線優(yōu)美如一只瀕死的天鵝。他無力地攥緊被單,眼中的淚珠因男人的肏干而破碎,滑落臉頰:“太深了......滾出去、哈啊......”
“別哭啦,小媽疼你?!鼻貫t用指尖描摹葉憐的唇辦,旋即探入唇中夾住葉憐的小舌。他含著葉憐柔軟的耳垂,輕聲開口,話音極富磁性,酥麻了葉憐的耳根,“沈煉有沒有肏過你的子宮?”
葉憐啜泣著搖頭,想用舌頭把秦瀟的手推搡出去。秦瀟略一施力,葉憐吃痛地悲鳴出聲,只得討好地用舌尖舔舐起秦瀟的手指。
那天是葉憐的十六歲生日,天氣晴朗,萬里無云。放學(xué)後的葉憐被沈煉喊到書房,葉憐滿心歡喜地踏進書房,甚至還幻想起父親給自己準(zhǔn)備了什麼生日禮物。
一個永恒的夢魘。
父親將他按倒在書桌上,撕開他的制服,扒下他的褲子,奪走了他的貞潔。窗簾漏進微光,塵埃飄舞,葉憐眼中的天花板似扁舟搖曳,他成了在汪洋大海中飄蕩的迷途者,思緒終被快感吞沒,溺亡。凄厲的哭喊止歇,沉入冬眠,取而代之綻放出了放蕩呻吟。
當(dāng)父親火熱的雞巴肏進子宮時,葉憐呆呆地望著虛空,臉上淌滿淚水。他被父親填滿,肚子被頂出了陰莖的輪廓。父親在他的體內(nèi)沖刺、撻伐,用陰莖逼迫他俯首稱臣。他潮吹了,又或是失禁,他分不清楚,前端的玉莖也在未被觸碰的情況下射了出來。
被貫穿的疼痛與快感交織成漩渦,暈眩了葉憐的世界,夢境里的理想鄉(xiāng)在現(xiàn)實中破滅,亂倫的禁忌將他釘死在十字架上,如被獻祭給魔鬼的羔羊。瀕死的殘陽從天空墜落,黃昏被黑夜吞噬,他的世界從此失去光明,死後終將墮入地獄。
沈煉把他摟在懷里,柔聲安慰著他,宛若一名慈祥的父親,下身卻依然在悍然地抽插著,肏弄他童貞的小穴。葉憐的視線越過沈煉的肩膀,與書房外的人對上。他美麗的小媽豎起食指,比出一個噤聲的手勢,莞爾一笑。
葉憐也癡癡地笑了,笑著笑著,遂哭出聲來。
秦瀟輕柔吻去葉憐臉上的淚水,見葉憐的眼神渙散,他抽出陰莖,換了個角度狠狠操進淫水流個不停的騷穴中,竟是教那巨蟒般的雞巴破開子宮頸,生生捅進宮腔。
葉憐的瞳孔驟縮,微微上翻,從喉嚨流瀉出哭泣似的呻吟,半張的唇間能看見艷紅的小舌,活色生香,像是被肏壞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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