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為了與秦瀟較勁,沈煉隔天晚上把葉憐喊到了房間里。
櫻色洋裝的裙擺似花綻放,又似墜落的花瓣鋪於雪白被褥上。葉憐就像是被獻(xiàn)祭的羔羊,躺在神圣的祭壇中央。好似已然接受命運,安靜等待祭司將自己殺死的那一刻。
沈煉扣住葉憐骨感的足踝,沿著他漂亮的肌肉線條向上撫摸,彷佛描摹的是件精雕細(xì)琢的珍貴藝品,卻又透著股子煽情的意味。
腳踝、小腿、膝窩、大腿......挑逗般的摩娑激起肌膚的戰(zhàn)栗。葉憐抖得厲害,卻只是握緊雙拳,沒有一絲反抗與掙扎。
當(dāng)沈煉扯下他的內(nèi)褲,手掌撫過腿根,指尖在後庭悠悠打轉(zhuǎn)時,葉憐終於啜泣出聲,小貓嗚咽,撓人心癢得很。
他到底還是害怕。每一次與父親、小媽做愛,他都很害怕。
“父親......”葉憐哀聲說,“求求您,讓我用嘴伺候您......”
聞言,沈煉撫上葉憐的臉頰,莞爾淺笑,明媚,卻又冷到骨子里:“小媽能操,父親操不得?”
全被知道了。葉憐瞳孔輕顫,眼中的光逐漸熄滅:“不、不是的......”葉憐心如死灰地闔上眼,深知求饒無望,聲音不由染上了哽咽:“是我錯了,求您疼疼我?!?br>
洋裝被撕碎,尊嚴(yán)被踐踏,失去價值的碎布落在葉憐身旁。葉憐跪伏在沈煉面前,背對著他,腦袋鴕鳥似埋在臂彎之中。裸露出的白皙胴體透著脂玉似的光澤,腰身窄細(xì),大腿緊致,形狀渾圓飽滿的臀瓣被揉捏成各種色情的形狀,白嫩的臀肉從指縫間隙溢出,盈滿肉慾,淫糜得讓人沉醉。
沈煉肆意蹂躪著葉憐的翹臀,時不時落下幾個巴掌,將那兩團(tuán)白肉搧得通紅,又握住葉憐的玉莖上下捋動。
酥麻的快感從下身攀上背脊,如一道道電流奔竄過血液,灼熱,身體逐漸燃起高溫。葉憐雙腿打顫,腳背弓成弧,晶瑩的足趾難耐蜷縮,用了力,彷佛在承受著偌大的苦楚。
葉憐努力保持理智,不讓意識塌陷在情慾之中,然而歡愉蝕骨,實在太過舒服,他的理智被慾火焚噬,終於忍不住挺腰擺胯,像發(fā)情的小母狗,追逐沈煉以手指圈出的圓環(huán),試圖從粗暴的摩擦中獲得更多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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