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驚雷乍響,正在小廚房替葉憐煎藥的陳語哲被狠狠嚇了一跳。他扭過頭去,烏云密布的天空落下幾滴淚,轉(zhuǎn)瞬間暴雨傾盆,電閃雷鳴。
陳語哲望著灰蒙蒙的雨幕,眉毛皺在一起,不知道為什麼,他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燃著薰香的寢殿中,葉憐猶似聽話的小寵物,乖順地躺上床,雙腿張開,仰望秦漪的眼神透著濃烈的渴望,話音飽含愛意:“夫君,疼疼憐憐......”
秦漪褪去鞋襪,也翻身上床,來到葉憐腿間,居高臨下地睨著這個發(fā)騷的小美人,輕聲問:“是你殺的孩子?”
葉憐懵懂地歪了歪頭:聽不清秦漪在說些什麼,以為是秦漪不滿意他的表現(xiàn),主動將手伸到身下,兩指掰開淫液流淌的肉唇,忝不知恥地向男人展現(xiàn)他的騷逼,媚肉饑渴地歙張著,比青樓的妓子還要騷浪:“夫君,快進來,憐憐想要夫君──嗯??!”話未說完,那勾人的叫喚陡然化作尖叫,竟是秦漪一巴掌摑在他的雌穴上。
秦漪生得溫潤如玉,笑起來也溫柔,下手卻是極狠。肉唇被打得瑟縮,顫巍巍地吐出汁液,浸滿秦漪的手。秦漪摩娑著指掌間濕滑的淫液,雖是在笑,眸中笑意卻凝結(jié)成了寒霜,未及眼底。
“是不是你,殺了我們的孩子?!鼻劁粲謫栆槐椋淮~憐開口討?zhàn)?,又搧出一巴掌,葉憐疼得渾身哆嗦,掙扎著想逃,卻被秦漪拽回身下牢牢錮住,巴掌雷霆似擊在那口花穴上。
“嗚、夫君,憐憐好疼......不要嗚......”女穴脆弱嬌嫩,不禁蹂躪,不消片刻就被摑得艷紅,穴肉外翻,既殘艷又色情,滾燙如火舌舔舐。葉憐疼得厲害,淚水淌了滿面,連反抗的力氣都使不出,想并攏腿躲藏,卻被抓著腿根掌摑得更狠。葉憐只能哭著承受那一記記無情的鞭笞,雌穴被抽打得腫若饅頭,騷水失禁似地噴涌而出,痛感與快感在體內(nèi)互相拉扯,幾欲將身體撕裂。
秦漪突然停了下來,指尖滑過葉憐濕潤的蚌肉,捻住那穿了環(huán)的花核,不待葉憐反應(yīng)過來,狠狠一擰。葉憐仰直頸項,渾身如繃緊的弓弦,腿根痙攣著,被生生送上絕頂?shù)母叱薄?br>
高潮後的葉憐癱在床上,身子軟軟的,輕易就被秦漪翻過身去,擺置成跪趴的姿勢,發(fā)情小母狗似,喉嚨泄出輕哼,被秦漪進入時,那輕哼化作媚叫,輕易就勾起了男人的掠奪欲。
秦漪箝制住葉憐的纖腰,炙熱的陰莖頂開窄小的花徑,輕易就插到了深處。那甬道溫熱濕潤,像一張柔軟的小嘴,乖順地吮吸著他的男根,撫慰欲望,挑逗欲火。秦漪理應(yīng)為此感到歡欣,過往的葉憐鮮少會如此刻這般溫馴,可一想到那死去的孩子,秦漪眼中的光便陰沉下去。
紅花湯,又是那該死的紅花湯。
秦漪恍惚想起了三年前,彼時葉憐剛歷經(jīng)小產(chǎn),容顏憔悴,虛弱地連床都下不了,可葉憐見了他,卻笑得無比燦爛,不似一名剛失去孩子的母親,更似血刃死敵的復(fù)仇者。
葉憐說,那孽種沒能出生,真好。
秦漪與秦瀟不愧是兄弟,手段亦是如出一轍,腦海中浮現(xiàn)葉憐那淬毒笑容的轉(zhuǎn)瞬間,秦漪抓住葉憐的腦袋,將他摁進了被子里,肏弄的力道也愈發(fā)狠戾,干得那口軟爛的女穴直冒細沫,不似交歡,勝似行刑。
葉憐被操得受不住,下意識弓起背欲待逃離,然而他的腰枝被秦漪牢牢錮住,按著他後腦的力度極大,無法反抗,難以掙扎,他的鼻子嘴巴都被堵住,呼吸不到氧氣,熟悉的恐懼沖散情欲,讓葉憐的意識醒了幾分。他努力地撐起身子,試圖汲取氧氣,秦漪見狀往宮口狠狠一頂,葉憐的身體又軟了下去,無助地痙攣著,偌大的刺激讓葉憐的腦袋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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