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漪壓著他大開大合地肏弄,碩大的龜頭在那口嫩屄中橫沖直撞,殘忍地碾磨過穴里的敏感點。慾望逐漸失控,葉憐爽得兩眼翻白,呻吟也徹底放蕩起來,混亂地哀求秦漪肏死他。
“啊啊啊......又泄了、嗯啊啊啊......”
秦漪肏紅了眼,不知是憤怒焚身還是慾火蝕心。他抓著葉憐狂肏猛干,像兇猛的野獸在肏干雌性。葉憐不知道被肏得高潮了多少回,到後來實在受不住,忍不住哀哭求饒,卻被秦漪捅開宮口,往他子宮里不斷射精,野獸成結(jié)似,逃都逃不掉。原本平坦的小腹被精液灌滿,微微隆起,竟像是又再次懷了孕,只不過是被肏的。
天地的夾縫間仍傾瀉著滂沱大雨,寢殿中的淫亂春宵卻已迎來了尾聲。
秦漪抽出陽根,慢條斯理地按摩著葉憐鼓起的小腹,帶了點報復(fù)的心思,享受著葉憐從喉嚨里泄出的含糊呻吟。
被肏得腿都闔不起來的葉憐躺在床上,白濁的精液與透明的淫液受了擠壓,失禁似地流出紅腫的騷屄,淌過葉憐拓滿指痕的腿根與臀瓣,徐徐滑落。葉憐的身體微顫,如瀑青絲猶若凄然凋零的梅花花瓣散落於床榻上,綴著纏綿的頹麗,勾勒出誘人的性感,像被人狠狠蹂躪似,凄慘又色情。
被雞巴與精液喂飽的淫紋獲得緩和,終於放過葉憐,讓他的意識掙脫了肉慾的禁錮,重新變得清明。
葉憐眼廉半闔,靜靜凝視著床頂?shù)牡窕ǎ砬闊o悲無喜,似一尊神圣不可侵的玉觀音。額前的黑發(fā)沾了薄汗,貼在精致的臉龐上,揉了高潮的余韻,情欲的殘艷,襯出破碎的美感,彷佛觸碰的下一秒,就會碎成塵埃消散無蹤。
秦漪撫上葉憐的面頰,柔聲說:“孩子沒了不要緊,來日方長?!?br>
葉憐的眸子凝起焦距,對上秦漪的目光,悠悠扯開嘲諷的笑容。他撐起身子,往秦漪臉上搧了一巴掌,許是被肏得精疲力竭,葉憐雖用了全力,這一掌終究只是輕輕蹭過秦漪的臉。
“你作夢。”
秦漪也笑了,一把捏住葉憐的下頷,眼神如毒蛇般陰冷。
雨停了,天空仍然烏云密布,似是在詔示著不詳。
遙遠的天際邊,蒼穹猛然裂開一道口子。一名身著無袖旗袍的高挑女子從漆黑的裂縫中走出。女子身材傲人,背著一把大刀,穿著高跟靴子,旗袍是紅色,緞面繡著白色的月季花,艷麗奪目得很,裙擺長至腳踝,衩開至大腿,白皙的長腿隱隱若現(xiàn),若是細細一瞧,能看見女子的大腿束著黑色的綁刀腿帶,一把彎刀貼在她的腿上。
與陳語哲狼狽的降落方式不同,女子落地的方式可謂是優(yōu)雅。她站直身體,懶懶地伸了個懶腰,與秦漪有著幾分相似的臉上透著漠然,冷到極致,讓她看起來像一座冰雕。
“征服,非法系統(tǒng)001,宿主葉憐,原系統(tǒng)007......”她歪了歪腦袋,話說得輕描淡寫,“嗯,都殺了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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