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臺女主播說話字正腔圓:“現(xiàn)在緊急插播一則新聞,今早警方接獲民眾報案,在東區(qū)三街的巷弄中找到一名重傷昏迷的民眾,目前已送往急診室進行搶救,根據(jù)警方調(diào)查,該位民眾是帝國最大黑道青龍幫的成員,綽號強豪,道上人稱豪哥,有強盜及殺人前科,兇手做案手法極度兇殘,不僅剜了強豪雙眼,還將其手筋舌頭剪斷,警方不排除是黑幫之間的尋仇,目前已朝此方向偵辦,同時警方也呼吁民眾近期不要單獨夜出,避免發(fā)生危險......”
陳齡愣愣地看著新聞,就算黎業(yè)端著早餐回到客廳也都沒意識到,黎業(yè)放下早餐,看了眼新聞報導(dǎo),眼底閃過一絲譏諷。他在陳齡面前揮了揮手,好半晌陳齡才反應(yīng)過來,嘴唇打著顫:“昨天晚上、你去見了豪哥......”
“別在我面前喊你炮友的昵稱,不然我現(xiàn)在操了你?!崩铇I(yè)坐到陳齡身邊,順勢攬過陳齡的腰肢,“我是去見了他,有什麼問題?”
“他有沒有對你怎樣......”陳齡臉色慘白,語無倫次地問,“他、他為什麼會變那樣?”
“第一個問題,沒有,我跟他談判後給他一張支票就離開了?!崩铇I(yè)淡漠道,“第二個問題,我不知道。不過照他那樣,警方也沒辦法從他身上獲得線索,這件案子大概會變懸案吧?!?br>
“......支票?”
“嗯,我讓他開價,跟你切割關(guān)系?!崩铇I(yè)遺憾地嘆了口氣,“早知道他會變成這樣,我就不給他錢了,嘖,我心疼我的錢?!?br>
“那、那他還有沒有說些什麼?”陳齡的臉色還是很蒼白,像怕被發(fā)現(xiàn)秘密似地驚恐,“關(guān)、關(guān)於我的事情之類的?!?br>
黎業(yè)困惑地望向陳齡:“沒有,他收錢收得很乾脆?!彼[起眼睛,“怎麼,心疼他變成廢人?還是你有什麼秘密瞞著我?!?br>
陳齡慌亂地搖著腦袋否認,無措地攥住黎業(yè)的袖子:“我不會逃跑的,你要對我做什麼都行,拜托......拜托你別再問了?!?br>
“喔,所以除了他之外,你還有很多炮友,算了,我不想追究?!崩铇I(yè)拍開陳齡的手,“我想起來了,他是有提過一個人,好像是叫什麼龍少?聽起來很像是富二代的樣子?!?br>
龍少這個詞就彷佛一個按鈕,觸發(fā)了陳齡那段最痛苦不堪的回憶,他無助地抱緊自己,眼神渙散地發(fā)起抖來,看起來可憐極了。
黎業(yè)看著陳齡,撫摸寵物似地撫摩起陳齡的背脊:“龍少對你做了什麼事嗎,你為什麼在發(fā)抖?”
“不、不是的......龍少對我很好,他、他很溫柔,而且還會給我很多錢......”陳齡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鬼話,他只希望黎業(yè)不要跟龍少那個人扯上任何關(guān)系,龍少是個可怕的瘋子,道貌岸然衣冠禽獸,披著人皮的魔鬼,他在他手里吃盡苦頭,有時候他干完他之後就會把他借給他的下屬,不聽話就打藥,反抗就壓制,強暴、輪奸,日以繼夜,無窮無盡,他在黑暗中沉沒,墮落,泥濘不堪,污穢骯臟,變成一個不吃雞巴就饑渴難耐的婊子,變成一個渴望無時無刻給人操穴的賤貨。
“他、他有時候還會買禮物送我......”把他的乳孔穿刺,給他的胸膛打催乳針,於是他在被輪奸到高潮的時候噴奶,那些男人爭先恐後地來喝他的乳汁,“總之就是,很、很好的一個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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