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的段德抱著新得的老婆就這么保持了一整天,二貨竟然這時候才想起來她是不是這樣不舒服?
小心翼翼爬起來,一點點的生怕吵醒她,就像,就像抱著世上最珍貴的上天饋贈,彎轉(zhuǎn)得急,他怕沖出了道路,來不及挽回。
他不愿松開她,她又何嘗不是?即便處于深度睡眠,權(quán)者的嬌柔粉臂在他剛動便已經(jīng)收緊,段德難得的柔情和無奈,破鑼般的嗓音在她耳邊輕語。
“乖,我們只是換個舒服點的地方,我,不會離開你的!”
“唔~~~”
挪到自己準(zhǔn)備的石榻邊,段德不由得皺眉,他以前準(zhǔn)備的被褥什么的,都已隨著游艇化作灰燼,這冰冷的石榻怎么看都不會舒服。
閉眼還好戒指中不少羽毛,不管類型至少是靈材,否則他也不會收斂,也不知道那些個倒霉蛋貢獻的,反正都是戰(zhàn)利品。
高難度的煉器在這空曠石室上演,一只手抱著柔軟的媳婦兒,另一只手在抽死,編織,填充,當(dāng)然這不是煉器,但是這家伙的習(xí)慣已是自然。
靈材既然在手上那就不能是普通的東西,總要有點兒陣法刻錄,哪怕僅僅就是個對修者毫無用處的恒溫陣法。
終于,弄好后,石榻上多了上下兩床被子,很精致,沒有敷衍,記憶中的龍鳳錦被,因為互有所屬,便算是結(jié)婚,修者沒那許多規(guī)矩。
猶豫一會,段德還是抱著懷中的蜜糖,挪去了門邊,稍稍解開些陣法,魔尺和魔蘭果然是如門神般杵在外頭,估計是被訓(xùn)了。
“我妻子勞累過度,需要休息,外面情況怎樣?”
段德傳音給魔尺,魔蘭便算了,他不想自討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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