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燁澤輕輕嘆了一口氣,“我應(yīng)該早點找到你的?!?br>
如果早點找到你,就可以早點把你擁入懷里,為你遮風避雨。
安喬愣了愣,隨即明白過來,顧燁澤以為她說的自己最委屈的時候是小時候。
她笑了笑,她回手抱住顧燁澤,輕聲道,“我最委屈的時候可不是小時候?!?br>
顧燁澤:“嗯?”
安喬:“我最委屈的時候,是我覺得自己要失去你的時候?!?br>
顧燁澤驚訝的低頭看著安喬。
安喬這個粗人,顯然很不習慣說好話,她紅著臉低著頭,不肯和顧燁澤對視,“母親走的時候我還小,小讓身體不好,安建國和林淑華如狼似虎,我七情六欲還沒學(xué)全,就要想著和他們斗智斗勇,老實講,我并沒有覺得委屈,有人疼才有資格委屈,不然那是自怨自艾。但是那次……那次你出事,我覺得很委屈,特別委屈,我覺得老天如果在這時候要奪走你,我……”
安喬后面的話被顧燁澤的吻堵在口中。
“安安,不會了,我保證,以后不會了?!鳖櫉顫奢p輕拂過安喬的臉頰說道。
“那你保證,以后不管什么事情都告訴我,不許總是自己一個人承擔好不好?”安喬認真的說道。
顧燁澤:“……”
“好不好?”安喬皺著眉頭搖了搖顧燁澤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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