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絕朝安喬伸手,“來,小喬,到爸爸這里來?”
顧燁澤非但沒有讓開,反而抬手拉了拉安喬,將她更完全的藏在了自己的身后。
“阿燁!”司馬用厲聲叫道。
事已至此,他們再也沒有理由留下安喬了。
左天絕也皺眉,“顧先生,你對我女兒的神情讓我和很欣慰,如果我們是在平常家庭,我自然會和你這個乘龍快婿一起暢飲一杯,把女兒交給你。但是不是,這關乎到左家血脈的重大問題,不是你一人之力能夠組織的,希望你以大局為重帶走安喬?!?br>
顧燁澤不為所動,只是淡笑一聲,說道:“左先生,我并不是要干涉左家的事情,這件事情從頭到尾我都說的很清晨,我只是在盡一個做丈夫的責任,你說你要認回女兒,你問過你女兒的意見嗎?”
左天絕的手頓了頓。
他沒問過,他甚至沒有走到女兒面前說過我是你的父親。
如果只是尋常女孩他自然不會擔心,左家的地位,左家的金錢,左家的權利,這些東西都太具有吸引力了,他不覺得誰會拒絕成為左家的繼承人,你看左傾澄,難道不是為了這些恨不得將在寂靜的親生父親推入火葬場么?
在他愣神的功夫,安喬探出頭,看了看他,用嘮家常的語氣對他說道:“我等很久了,你還要不要問?”
、左天絕看著安喬那張酷似左白安的臉,和自己如出一轍的眼睛,默默吞了口口水,然后用他最溫和的語氣說道:“那……小喬,你愿意和爸爸走么?”
一句話,讓左傾澄目光呲咧,她從小在左天絕身邊長大,什么時候聽到過他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
可惜當事人安喬并不領情,她直視著左天絕,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滿是坦蕩,只是眼角流露出一點點狡黠,不仔細看完全看不出,“我不愿意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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