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家舊派最先反應(yīng)過來,十分圓滑的說道:“左家的一切,自然是左家的了,白安,你能回來,叔叔伯伯們實(shí)在是太開心了,今天我們一定要好好慶祝一下!”
左白安看他一眼,該配合他演出的她視而不見,直白道:“不了,我今天要和我女兒和兒子好好團(tuán)聚,咱們改天再聚吧,有些事,各位叔叔伯伯們恐怕也需要好好想想?!?br>
好好想想幾個字被她咬的略重,很有反派的派頭,左家舊派的人愣是沒敢說什么。
顧燁澤和宇文疏他們心想,安喬是不是左天絕的女兒他們還存疑,但和左白安的關(guān)系是確定了的,畢竟向他們娘倆那樣把棍子放到別人鼻子尖上的說話方式也是世間少有。
左天絕從頭到尾都是目光復(fù)雜的看著左白安。左白雪從頭到尾都是憤恨的看著他們兩個人。
事情鬧成這個樣子,左家也不用瘋狂要人了,一場劍拔弩張的會議也到此結(jié)束。
左白安和司馬用客氣兩句,然后就很自然的跟著顧燁澤他們回家了。
顧燁澤把安喬送上車,剛要從另一面上車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左白安正看向自己。
見顧燁澤終于注意到自己,左白安開始拼命往車?yán)锸寡凵?br>
顧燁澤:“……”
丈母娘和老婆鬧別扭的時候,做女婿是最難做的,哪一頭都不能得罪,哪一頭都不能忽略。
他微微頷首,左白安才終于放心的上車。
顧燁澤上車之后,安喬問他:“怎么了,在外面沾這么久,病剛好還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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